亦落成秋

诱惑还是背锅(露背毛衣梗)

诱惑还是背锅

        回到胖子的铺子,我推门进去,就看到昏暗的铺子里站着一个人。胖子正在里屋炒菜,传来了油爆的呲啦声。

         竟然是闷油瓶。我愣了一下,心说他怎么来了,他看着我,看不出一丝情绪。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 我是没想到闷油瓶会突然出现在北京的,说句实话,当我回来看见他的时候,整个院落的气氛就降到了冰点。

         胖子在旁边看着,也不好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 至于这个原因嘛……我和闷油瓶,嗯,在雨村里结结实实地干了一架。现在正在闹不愉快,或者说,是我单方面更加拉不下来这张老脸。

       按理说,我这十多年的兢兢业业就是为了换这冤家出来,但是说真的,我那时可没对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任何的……可以说是不同寻常的理解。就算你让我和他睡一个床上,我也能毫无芥蒂地和他盖着棉被纯聊天。

        ……不过眼下这情景,这背景,我无论怎么想,心里都有点发怵了,而且并不是很想和他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 毕竟我们已经结结实实地不该干的、该干的都他妈干完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 这事儿,说白了就是一笔烂账!还是王盟那个不着调的搞出来的!那次与他谈完后,我们便恢复了老板和下属的关系,时不时会有个联系,交代他点任务。

        可是我没想到,这小子托他的事没给我办好,不该他关心的事倒是紧赶着往上凑热闹,惹得我这一把老骨头险些把命搭进去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 “老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 “我交代给你的事办完了吗?”我坐在院子里的石头墩子上,一边喂鸡一边翘着二郎腿给他打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 电话那边一阵短暂的沉默,我就心觉不对,八成这事没办妥。“……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   “老板,不是我不用心,他这个身份证……办不成啊……”王盟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,给我讲了他去老同学那里的经过,特别是在提到输入张起灵这个名字的时候,他们局里的情景。

        我一时心情十分复杂,没想到给这闷油瓶子办个卡还能扯出这种事儿,这下本来年前还有去北京的计划可要好好想想了,不然他怎么过去?

         “老板,你也别太着急,要不然给他换个名字试试,说不定还能入这个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 ……换个名字?我一愣,想了想竟觉得十分可行,本来张起灵这个名字对于他们张家人讲就是个职位名称,反正他也不用再去负那些责任了,换个名字换个开始嘛。
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你说的有道理,那就换个名字”我顿了顿,“你有好的名字推荐吗?”

        “我?”王盟显然也愣住了,然而他一向是个没什么想象力的人,“我……我不行啊,完全没头绪。不过我那同学说他这名字挺仙的,到不像是个……留守儿童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……所以下次要起个符合留守儿童而且十分接地气的名字?我有点犯难,往闷油瓶那看了一眼,正好看到他捧起了一只小土狗……

        于是,“张狗蛋”这个名字猝不及防撞入我的脑海,而且怎么想怎么合适。

       “……那就张狗蛋吧,记得把他的身世给我说的感人一点。”我心情大好,觉得这个名字简直不能再符合现在的闷瓶子,一听就觉得特别绿色环保。
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啊,听起来…不错。”王盟似乎是被这个名字雷到了,半天反应不过来,“那我就按这个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 “嗯,去吧去吧”我正要挂电话,谁知王盟又叫停了我。  “诶,老板,你和那小哥的事……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    “什么?”我和张起灵?我想到那天王盟暗示了我半天的话,不觉得有点头疼,好好的一伙计,不会因为自己到现在都没有女朋友而看谁都像是关系不正常吧?“我们没事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 他像是呼了一口气,“没什么,我一朋友是个干代购的,给了件我挺好的毛衣。老板,我这也穿不上,要不你拿去试试?”

        我不疑有他,只觉得这小子讨好人的语气太僵硬,怪不得找不到对象“好吧,你改天快递过来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 于是三天之后,我在雨村收到了他的快递。

       那正好是个半阴不晴的天气,之前洗下的衣服还没干,我又觉得身上不舒服,看到是王盟的快递,就连拆都没拆直接进了浴室洗澡。

        ——好歹是件新衣服,洗完再试试。

       现在想想,我真他妈是信任极了王盟。为什么不在长白山一鞋底子抽死他丫的。居然给我寄情趣毛衣!!哪个王八蛋给他的胆儿?!草!!

        洗完澡我瞪那件衣服差点爆血管,这让老子怎么穿?啊?护不住后背又护不住屁股的,我这三十多年清白早晚玩完在这衣服上!

       那小子到底当我是什么?!一言不合就上演情趣诱惑吗?草,老子是正儿八经黑社会!不是跳脱衣舞的!

       对着镜子看了三秒我就觉得眼睛要瞎,赶紧手忙脚乱去解背后的带子要把它脱下来,然后……

       “咔——”

       操他妈的,闷油瓶进来了……

       我当时的表情一定是极度震惊,甚至有些扭曲。我们俩目光相对了一刻钟,我大脑一片混乱,萦绕在脑海的最后一个问题是“我他妈到底是先捂脸还是先捂别的???!”

       恍惚地记忆中,闷油瓶顿了顿,朝我走了过来……

       ……

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……完了,爷爷我对不住你,吴家以后大概是要绝后了。

       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极度慌张,根本不想和闷油瓶说话,胡乱收拾了点东西就踹醒了胖子仓皇出逃。

       本以为在北京我还能静静心,再想想回去之后怎么办……谁知道闷油瓶他还是过来了……

      “你们俩这么僵着,但是苦了胖爷我!”胖子叹了口气,凑过脸来冲我摇了摇头,“再者你看小哥,人孩子可怜儿巴巴地过来,结果你这连吃饭都啥也不说……啧,没必要搞这么僵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  胖子在埋怨什么我是知道的,不过我根本不信那天晚上那么大的动静他不知道!这老小子心早偏闷油瓶那去了,搞的跟我睡了他家瓶仔不负责任一样!

         讲点道理成吗?!这还是我的锅了我冤不冤?我喝了口汤,看了闷油瓶一眼,几番几欲开口又生生憋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 算了吧,还是关心当下的事吧。

         吃完饭我随口和聊了聊黑瞎子的事情,如果闷油瓶知道,就能聊开,不知道我也想让他知道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 至于几天前那场莫名的【事故】……还是以后再说吧……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

 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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